:“嗨,儒康他妈才走了半年,坟上的土还是新的,我没那心思,再说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
听到“梁衡臣”那个论调,王二数落起“梁衡臣”:“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还是人家姥姥姥爷伺候的。怕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
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好歹也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天天天想着儒康他妈,天天想着你家儒康,追思归追思,怀念归怀念,什么时候是个啊,你这脑
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梁衡臣”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
看着这势强劲的样子,“梁衡臣”拱了拱手说
:“说,我说,过二年孙女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梁衡臣”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今年推明年,明年又推后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你这老脑
都装的是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再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梁衡臣”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好歹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梁衡臣”,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梁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了,挨着蚊子还
上瘾。”
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彪子,你个小
又祸害人去了!”
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梁衡臣”,喊了句:“这不是老梁叔吗?”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梁衡臣”冲着彪子点了点,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
烟让了过去,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梁,也不说让让别人啊?”
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我就服老梁叔,怎么着,别鸡巴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梁衡臣”了一口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