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么近距离地站在一起,手冢国光一低就能看到花染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
上移开了视线,他带着不易察觉的羞赫说了一声谢谢。
摒弃掉那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手冢国光点回
:“当然没问题。”
“嘟嘟嘟——”
治疗,陪花染去九州找好吃的,偶尔会和花染有关的春梦。
再给她一周时间,等手冢国光的胳膊彻底治愈之后,他的命运差不多就被掰回正轨了。
她理解迹景吾的想法,喜欢上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她迟早都要离开的,更何况作为伴侣她还没有一点忠诚可言。
抱歉这几天家里有些事,都没时间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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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避开了花染的前一句话,迹景吾接着说
:“幸村
市的病情恶化了。”
“手冢。”破坏它的是画里的花染,她靠在窗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手冢国光问,“有什么事吗?”
“如果真的想感谢我,今天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可以吗?”等手冢国光直起子之后,花染对他眨了眨眼睛。
电话里的忙音告诉花染对面的人已经挂掉了电话,大拇指摩挲着手机,几秒之后她抬看着窗外唰唰作响的巨树浅笑了起来。
花染毫无压力地接受了手冢国光的谢。说实话要不是她,就单凭每次治疗的时候都会出现的
械故障,换个医术再高明的人也治不好手冢国光的胳膊。
“果然对男人而言到手的东西就不会珍惜了。”花染接通电话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惆怅地说,“已经差不多快好了,我总要用合乎常理的速度来治疗嘛。”
“本大爷想你了,一周以后等我来接你。”
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倒映在玻璃上的少女正温柔地浅笑着,阳光穿过她的金发衬得她的五官柔美的不可思议,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下了脚步不愿意前进。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跑掉,留下手冢国光摸着自己被亲了一口的脸颊。虽然他的面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认真看的话可以发现它此刻已经完全僵住了。
算着日子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因为担心幸村市的情况,所以一直都忍着不去想花染的迹
景吾在她到达九州之后第二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咳嗽了一声手冢国光上恢复了自己严肃的表情,他郑重地往前几步在花染面前九十度鞠躬:“花染医生,我的胳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非常感谢。”
听到那边沉默下来,花染笑了笑又说:“一周以后我就去金井医院,那......再见。”
思索着花染笑着合上了检查结果,然后抬看向一脸严肃的手冢国光。
“我知了。”
这几乎就成了手冢国光接下来的所有日常。
“花染,手冢国光的胳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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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凝望着这比油画还要美几分的场景一时间竟不想开口破坏它。
踮起脚飞快地在手冢国光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花染就已经溜到了门口:“晚上八点在医院后门等我。”
“谢啦!”
真是糟糕。
“不要这么严肃嘛——”她站起来拍了拍手冢国光的肩膀,“可以治疗好的,还有一个月就要全国大赛了对吧?到时候和景吾再好好打一场。”
这倒不是奉承,以眼前这个少年的心智他一定能找到自己的路,当然前提条件是没有人恶意干扰。
退后两步花染坐回椅子上再没有什么亲近的举止,这让手冢国光松一口气的同时下意识地生出了一种遗憾的心情。
最开始的时候手冢国光还会因为罪恶感而躲避花染,但在被花染有一次堵在病房里质问自己是不是讨厌她之后他就只能在心里和态度上越发恪守。
当然也有更加暴力简单的办法,但花染不喜欢那种无聊快速的办法。
我果然还是最喜欢迹大爷了啊,嫖手冢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迹
大爷_(:зゝ∠)_
“那么今天就开始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