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女惊了一惊,也顾不得浑热燥,连忙站起伸手扶住皇帝姑丈,可小姑娘力气不够,刚搀住皇帝的胳膊,就被他沉沉下坠的力
给一并压了下来:“唉哟——”
“多谢姑丈,姑丈可真好,唔,这果子酒可真好喝,甜甜的……”
一张芙蓉面上晕出了桃花似的的
红,浸着秾艳怡人的霞色。
酒过数巡,贵妃有些不胜酒力,慢慢不省人事伏在桌前。
少女惊呼一声,连忙抬手捂住口,疼得那桃花眸中顿时就泛起了楚楚可怜的春泪来。
大太监闻声称是。
这摇摇坠地就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就
形一晃,几
跌倒:“这,这怎地天旋地转?想来朕也是醉了,之,之儿,你过来扶朕一把。”
皇帝看得口干燥,借着醉意连忙上前关切问
:“是朕不好,可是砸疼了?快让姑丈看看,姑丈这一胳膊没轻没重的,可是砸疼了小侄女胖乎乎的
儿?呼,是不是都砸
了?姑丈给之儿呼呼,
上就不疼了——”
贵妃见皇帝今日亲临,又如此和颜悦色,受若惊,感动不已地用双手接了皇帝递过来的清酒,对饮开来。
“之儿你这丫,少喝些,你可是大家闺秀,万万不可贪杯。”
“陛下隆恩,臣妾,臣妾好生感动——”
好胃口,便退下吧。”
皇帝更是一臂压在了少女鼓的
前。
喝着喝着,小侄女似又觉得热燥难安,情不自禁地拉了拉前衣襟,雪白的小手还难耐地朝脸上扇了扇风,看来是朕下在桃花酿里的
情药起效了。
皇帝坐起来,眸光往下一瞟,见那领口微敞之下,鹅黄色的绣花肚兜里藏不住的两峰白雪巍峨,
腻陡峻,别提有多瞩目了。
“小侄女来了,爱妃笑颜也多了,放心在中多住几日,便是住上十天半月的也不碍事……只当
中是自己家,莫要拘束。之儿是吧,来,尝尝这果子酿,果酒香甜,喝起来还有醇厚清雅的花香,不容易醉人,最适合你这馋嘴的小丫
了。”
两人一齐摔倒在地。
“爱妃,莫要对之儿如此严苛,这甜酒不醉人的,多饮几盏又何妨?果酒叫之儿来吃,这坛清酒就是你与朕的了,爱妃,助皇后协理六辛苦了,朕敬你一杯。”
尤其随着少女那双手一拦,犹如揣了两只丰腴兔,圆鼓鼓地几
破衣而出,正中跃然一
幽邃深沟,粉黝黝地乍浅乍深,着实教人挪不开眼来,恨不得一
溺死在这雪浪其中——
“爱,爱妃?爱妃?”皇帝推了几推,看醉酒的贵妃仍未醒转,亦晕沉沉地扶着额心,只当自己同样是醉意深沉。
回扬了扬拂尘,带着乌泱泱的一众
女太监都退了下去。
皇帝见贵妃醉了,自己也生了三分醉意,再看一旁的贵妃侄女,还乖巧地自顾自捧着夜光琥珀杯中的果子酿小啜几口。
自年初选秀又纳了新欢,皇帝已有数月不曾来贵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