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炭火小炉上煨煮着一壶茶,薛品玉坐在床边,双脚泡在水过了半的木盆里,手里兜了一把瓜子仁,细细吃着。
桃夭坐在旁边,还在源源不断地剥着瓜子仁。
圆舒走进来时,薛品玉连tou都没抬一下,桃夭抬眼看见圆舒来了,起shen就要告退。
“你留着,你要是走了,谁给本gong剥瓜子仁?”
“我一样能剥的,我来给公主剥。”圆舒走到薛品玉shen边,接过桃夭没剥完的瓜子就剥了起来。
只是他手笨,不如桃夭的手灵巧,他平日里吃的瓜子都是自己放嘴里嗑咬,不会假手于人,光剥瓜子壳,只剩瓜子仁。
那瓜子在他手中不听话,剥了好几下,一个瓜子仁都没剥出来。
好不容易剥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瓜子仁,还碎成了两半。
“我教你,要这样剥才行。”桃夭拿起一个瓜子,就要教圆舒如何剥瓜子。
薛品玉清了声嗓,桃夭忽而明白过来他来了,公主哪儿会有心思吃瓜子仁,遂放下瓜子,行了行礼dao:“nu婢告退。”
圆舒坐在薛品玉shen边,并不熟练地剥着瓜子,剥入迷了,薛品玉看了他几眼,他都不曾抬起tou,一心专注手上的细活儿,心中感叹公主是一个讲究人,连吃瓜子,都需人为她剥好。
薛品玉从泡脚的木盆里提起脚,把滴着水的脚往圆舒shen上放,蹭着他灰扑扑的僧袍当ca脚布。
他剥瓜子上了瘾般,薛品玉看他就只剥瓜子,连个屁都不知dao放了,那双玉足就往他kua间ding去,足下轻踩起他隔着ku子的阳物。
踩出火了,那闷tou剥瓜子的和尚才丢下瓜子,捉住她那两只乱动的脚。
他的手掌大,她的脚踝细,他的手握紧一圈她的脚踝,手指还有余。
圆舒摸着她huanen的脚背,眼色暗沉,一路向上摸去,一直摸进了裙底,隔着亵ku轻挠起xue口。
“阿狗你是越来越坏了。”薛品玉假装收回tui,但被圆舒牢牢摁住tui。
圆舒指腹用力,dao:“公主不就是喜欢我坏?”
他的那张脸,从薛品玉见的第一面就觉得像前朝大jian臣安怀意的第二子安骁。
又jian又俊的,带着一gu邪气,gen本就不像是一个和尚。
现在摸着那地方说出这种下liu话,薛品玉都怀疑是那已死的安骁,重生在这个和尚shen上了。
“你知dao安骁吗?”
“谁?”圆舒凑近薛品玉,俯shen作势就要吻薛品玉。
薛品玉偏开tou:“你的俗家名叫什么?”
“忘了。”
怎么可能会把本名给忘了。
薛品玉推开他正要问个清楚,有关他出家之前的事,门外就传来了太监慌乱的声音。
“段大人,你不能进去。”
可段止青已经一脚踹开了门,手持一把锋利宝剑冲了进来,一见到圆舒的手还摸着薛品玉的tui,人赃并获,这下连狡辩都无用了。
“好你这个淫僧,枉我视你为正君,你却胆敢引诱公主!”
段止青手握的剑锋泛着寒光,直直朝没有反应过来的圆舒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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