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微H)
“我是谁重要吗?只要……能为仙君解了情毒就行了。”
呼xi变得艰难,江念抓住钳制自己脖颈的手掌,徒劳地往外掰了几下,这点微弱的反抗非但没让景玉珑松手,力dao反而收得更紧了。
江念被他暴怒的眼神吓得要死,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更为强烈的兴奋感掩盖过去,与景玉珑欢爱共赴云雨的人是她,让景玉珑失控地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人也是她,而景玉珑分明也是喜欢的。
以至于在真相揭晓的那一刻,就算掐在脖子上的手好像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江念还是兴奋到颤抖――从此景玉珑再也不能将她视作路人,看她的眼光再也不会冰冷毫无情绪,无关情爱,她似乎找到了另一种方式与景玉珑绑定。
“……方才一直都是你?”景玉珑掐着她往前推了一步,江念的后背抵在池子边上,被冰得浑shen缩了一下,与此同时景玉珑很明显地感觉到小腹下传来的异样。
他一想到自己的yugen现在还埋在这个女人ti内,各种混乱的情绪就叫嚣着一gu脑涌进脑子,他被气得脑袋发懵,于是脸色变得越发阴沉,眉目间笼罩上一层nong1重的阴翳,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杀意,“明知我认错了人,为什么一直不出声?”
江念的视线里面出现了一圈阴影,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她丝毫不惧怕景玉珑,shirun的手指带着水珠攀上了对方肌肉紧绷的手臂,江念贪恋地感受着来自他shen上的气息和温度,“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仙君……的美色……误打误撞进了这个山dong……想要……与仙君……春风一度……”
景玉珑简直要气笑了。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种荒唐的情况下,因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他就和慕挽霜以外的另外一个女人睡了。
他是太过大意,被情毒扰乱了心智,又放松了戒备,以为送出去那只传讯纸鹤后过来的必定是慕挽霜,才会让这个女人趁虚而入。
江念的手指仍贴着他的手臂,这点微弱的chu2碰却在此刻格外让景玉珑厌恶,他心烦意乱,一把将手里的人扔开,用力闭了闭眼睛,背对江念平复了一会儿混乱的情绪,涉水朝不远chu1走去,翻开凌乱堆叠在地上的dao袍往shen上披。
江念呛了一口水,扒着池子边缘站起来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水珠从眉梢鬓角滴落,她低着脑袋原地发了会儿呆,摸了摸泛红的脖子,回过tou,景玉珑正低tou系里衣的系带,单薄的衣裳打shi了半透不透地粘在后背,强劲有力的肌肉轮廓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若隐若现。
江念一想起那被衣裳掩住的后背上还留有自己的抓痕,就忍不住心猿意ma,想再朝他靠过去,然而脖颈上传来的疼痛及时制止了她的动作,景玉珑正在气tou上,要是现在靠过去,她毫不怀疑对方真的会一剑杀了她。
江念一只胳膊搭在池子上,正在犹豫眼下该怎么办,景玉珑系衣带的动作一顿,忽然闷声咳出了一口黑血。
是夺魂花的情毒。
景玉珑低下tou看着在衣领上晕染开的血迹,眯了眯眼睛,缓缓抹去chun角的血丝。
目光移动的瞬间,冷不丁又看见锁骨底下江念留下的咬痕。
情绪顿时变得烦躁。
正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情毒,他才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阴差阳错地跟江念zuo了,虽然这种意外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但鱼水之欢已成事实,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否认这一点。
比shenti上背叛慕挽霜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享受和江念zuo爱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甚至让他失控,他也是tou一次知dao自己在床上还会有放纵yu望到几近疯狂的一面,按照刚才的走向,要不是忽然恢复视线发现搂在怀里的人不对,他不知dao事情还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而导致他走错这一步的情毒非但没有因为方才那场欢爱消散,反而在尝到情yu的滋味后变本加厉地在ti内翻gun叫嚣,在江念走进这座山dong之前,他尚且能借冰冷的潭水调息控制,然而解毒解到一半就叫停,远比从一开始就gen本不碰更加折磨人。
景玉珑试着调息了一下,却发现周shen经脉逆行,聚积于下腹的yu望汹涌反扑,他试图在丹田chu1聚起灵力强行压制,hou咙一紧,又是一gu黑血pen了出来。
景玉珑手里抓着披了一半的外裳,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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