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静谧无声,只有引擎平稳的低鸣和空调送风的细微声响。林晚晚伏在顾砚舟怀里,脸颊贴着昂贵衬衫的细腻面料,感受着他xiong膛平稳的起伏和温热的ti温。一天的疲惫在这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中渐渐消散,她的思绪放空,意识在安全感的包裹下逐渐朦胧,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舒适状态。
就在她几乎要沉入睡眠时,顾砚舟的手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屁gu,声音低沉而平淡:“下去。”
命令简短,不容置疑。
几乎是条件反she1,林晚晚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shenti已经毫不犹豫地行动。她温顺地从男人怀里hua落,没有丝毫迟疑或停顿,轻盈地跪坐在车内地毯上,姿态自然而顺从,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位置转换。顾砚舟随意动了动tui,林晚晚就极为机灵的爬了几步,主动爬到男人脚下,趴在地板上轻轻蹭了几下请示主人,自家老婆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蹭顾砚舟却眼睛都没往下看一眼,随意抬脚就踩了上去。林晚晚一下子就不敢动了,稳住shen子垫在男人脚下,和那个看起来奢华的包包一样成了主人的脚垫,不过更下贱的是,她是主动的。
林晚晚主动偎依在主人脚边,柔ruan的shenti伏低,脸颊抬起,偶尔亲昵的去蹭他锃亮的pi鞋鞋面,像一个寻求主人抚chu2的小动物。顾砚舟却并未低tou看她,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平板上,chu1理着未读完的邮件。他只是自然而然地抬起脚,将鞋底轻轻搁在了她温顺的背脊上,仿佛那只是一个恰到好chu1、令人舒适的脚凳。若是觉得烦扰,脚下稍稍用力,林晚晚shen子立刻僵住,然后尽量放松shen子,却一动都不敢动,让主人踩得舒服。
前排的司机对此视若无睹,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车辆平稳地行驶在街dao上。林晚晚安稳地履行着“脚垫”的职责,调整呼xi,让自己尽可能保持平稳,不带来任何细微的晃动干扰到他。顾砚舟踩着shen下柔ruan的人ti脚垫,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似乎这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姿势,甚至可能都未特意意识到脚下与昂贵地毯chu2感的不同。随意把自己老婆踩在脚下,让她zuo脚垫,也不过觉得她趴在怀里有些干扰自己看报告,随口打发罢了。
车辆行驶了约莫一个小时才缓缓停下。顾砚舟似乎终于chu1理完事务,收起平板,这才略微分神,垂眼看向脚下。
车辆缓缓行驶,等停下的时候已经过了有一个小时了,顾砚舟这才分了点神来看脚下的姑娘,一个小时的行驶他自然不会一动不动,随着他的踩踏,林晚晚shen上的衣服已经脱离了本来的位置,她shen上那件丝质衬衫原本妥帖地束在半shen裙内,此刻衣摆却被稍稍扯出了一点,lou出腰间一小片细腻光hua的肌肤,恰好被他的鞋尖若有似无地踩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不知在何时蹭开了,jing1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xi微微起伏。发丝也有些凌乱地拂在颊边和颈侧,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意。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xi轻轻起伏,几缕发丝散落在颊边和颈侧,勾勒出一种被全然掌控后不经意liulou出的脆弱与柔顺。
顾砚舟的目光扫过,并未在其中多zuo停留,仿佛所见与车内任何一件jing1心布置的装饰并无不同。他抬起了脚。
“好了,”他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别发情了,准备下车。”
林晚晚hou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似解脱似喟叹的气音。她没有立刻站起,而是见司机已打开车门,便依旧维持着跪趴姿势,向前挪了挪,转过shen,用自己温顺的脊背为他提供了一个高度恰好的支撑点。
顾砚舟神态自若,一手轻扶门框,脚下微微借力,便优雅稳当地下了车。早已候在一旁的guan家无声上前给林晚晚系了牵引链,那是一条设计极为jing1巧的铂金细链。链shen纤细却坚韧,长度适中,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项圈bu分同样由铂金打造,线条liu畅,接口chu1巧妙地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清澈如水滴的钻石,它轻盈地垂坠下来,恰好落在林晚晚锁骨之间的凹陷chu1,随着她的呼xi细微地晃动,折she1出细碎而璀璨的光芒,与她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宛如一件为她量shen定制的独特艺术品,既清冷高贵,又无声宣告着某种专属的联结。
顾砚舟自然地从guan家手中接过链子的另一端。林晚晚则始终低眉顺眼,驯服地跪在原地。直到他轻轻牵动链子,发出几不可闻的金属摩ca声,她才依循着这细微的指引,以一种恭顺而安静的姿态,跟随主人的步伐,膝行进入灯火通明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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