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叛者。」他的犬齿在你曾经鞭痕交错的地方连，「每砍下一颗颅，我都在想――」

        带着厚茧的手掌突然探入裙底，准掐住因怀孕愈发感的珠，「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到底该不该留。」

        你疼得仰起脖颈，泪水还没溢出眼眶就被他去。

        这个曾手把手教你剑术的男人，此刻正用佩剑的剑鞘抵住你战栗的心。

        玄铁雕花的纹路硌着红的肉，你听见自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莉莉，」兰斯洛特的手指划过你颈间淤痕，军装笔如刀裁，银发垂落肩，衬得眉眼愈发冷峻，「还不坦白吗？」

        你咬住下，沉默如顽石。

        男人冷笑一声，掌心重重压上你鼓胀的小腹，指尖陷入肉，白浊混着血丝从红的口溢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看来昨天的量还不够。」他扯开带，金属扣撞在石墙上发出刺耳锐响，「得让叛徒的子记住――它生来就该被当肉便使用。」

        你被按倒在地，双被铁链强行分开，尚未愈合的瑟缩着渗出淡红。

        兰斯洛特的抵上来时仍带着血腥气，碾过感肉珠，你呜咽着弓起腰，却被他掐住按回地面。

        「放松。」他咬住你耳垂，呼灼热如毒蛇吐信，「否则我会撕烂这漂亮子。」

        撕裂的疼痛如期而至。

        你盯着天花板的霉斑，指甲抠进掌心。男人每弄一次，子便抽搐着涌出更多浊，混着前夜诺尔留下的，在地面积成一滩腥臭的水洼。

        ------

        被囚禁的第四个月后，你见到了阿弗雷德。

        少年皇帝赤着脚蹲在温泉池边，绣着金雀的睡袍下摆浸在浊里――那是从你间出的，混合着好几个人的。

        他歪看着你泡在池中的孕肚，突然伸手戳了戳肚上凸起的掌印。

        「莉莉以前说会永远陪我玩捉迷藏。」他翡翠色的瞳孔蒙着水雾，指尖却残忍地抠进你被的口，「为什么骗我呢？」

        你张了张嘴，涌出的却是与血水的混合物。少年忽然暴怒地掐住你咙，把你按进漂浮着斑的水中。

        濒死的窒息中，你听见他在你耳边哭泣：「为什么要背叛我？明明只要乖乖当我的洋娃娃，就能活着啊...」

        蔷薇窗将晨光割裂成彩色蛛网。

        你在阿弗雷德的鹅绒床榻上，看着少年用丝绸拭你间的污血。

        「大臣说叛徒都要绞刑。」他将你溃烂的进嘴里，「可我把莉莉藏在这里，他们就找不到了对不对？」

        你抚摸着他后颈的隶烙印――那是先帝留给傀儡的礼物。当少年颤抖着将阴挤进花时，你发出濒死天鹅般的哀鸣：「陛下想不想玩…真正的战争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