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玉又羞耻又惧怕的看着格日朗,脱去外衣的他lou出了他魁梧雄壮的shen子,那一shen条理分明,鼓鼓胀胀的肌肉,全shen上下充满了力量与健美的完美结合。
如果说彤玉是草原明珠,那么格日朗就是名副其实的草原雄狮。
而刚满十五岁的妙龄少女在格日朗shen下就像一只nai白色的ru鸽一般,jiaojiao颤颤,瑟瑟发抖,让兽xing大发的父亲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吞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彤玉心里还有一丝期待,格日朗只是恫吓或者惩戒她和年轻男孩偷偷幽会的事儿,于是她在格日朗低tou扶着自己的肉jing2往她的花chun上挤压的时候,她用尽全shen力气喊dao:“父皇……求你……不要这么对玉儿……玉儿知错了……玉儿不会再去见巴雅尓……啊……玉儿不会去见其他任何男人了……啊……痛……”
然而格日朗gen本没有在关注彤玉在说些什么,他专注于如何把他的肉jing2ding到彤玉的小xue里。
那小xue是出了不少水的,可是少女因为抗拒排斥,把她的小xue被屏得死紧,格日朗ding进去半个guitou就受到了不少阻力,加上彤玉的shen子还扭来扭去的,让他的肉棍一不小心hua了出来。
他不得不双手将彤玉得双tui拉到最大,一手压住,另外一手继续扶着他的肉棒往那小nenxue里tong。
彤玉哭得声嘶力竭,泪如雨下,不断的苦苦哀求格日朗:“不要……不要……父皇……求你了……不要这么对玉儿……”
刚刚那个硕大gun热的guitou只是ding进去来了一点,彤玉就觉得痛不yu生,要是整个都tong尽力来,彤玉觉得她是不是会ding穿了呢,而且那是父亲的xingqi,她纯洁的shen子怎么可以被那个东西玷污呢?
然而现在的她只是按板上的鱼,笼子里的鸟,gen本逃不出格日朗的手心。
格日朗又把那jiaonen的花chun用手指拨开,然后把自己的肉冠往里一插,在彤玉的一声哀鸣声中,他把他的肉棒终于是强行tong进去一半,但是看到彤玉那气若游丝的样子,小脸煞白的惨状,终究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是自己呵护长大的孩子啊,于是他俯下shen来,一边亲着彤玉nennen的ru儿,一边用手指rou捻着她的阴di,柔声说dao:“玉儿……父皇这不是在惩罚你……而是在爱你……你懂不懂?”
彤玉不懂,她不想让格日朗亲她碰她,可是她逃不开,躲不掉,不论她怎么扭动摇摆她的shen子,格日朗总能叼住她的ru儿yunxi吻咬,而那按着她花he捻弄得手指,更是灵活有力。
她的shen子渐渐不可抗拒的又来的感觉,那一gugu麻麻酥酥的yang意从xue口蔓延到整个小腹,从她的xiong口渗透到四肢百骸。
她一声嘤咛,shen子一点点的放松,格日朗明显感觉到彤玉的小xue开始像个活物一样不断的yunxitian弄起他的肉棒,一点点的把他的肉jing2往内里xi不说,还一gu又一gu的淫水从花径深chu1涌出。
格日朗直起shen子,深深的xi了一口,掐着彤玉的柳腰,猛地大吼一声,肉jing2狠狠的往里一刺,彤玉只感觉一阵刺痛,刚要叫喊,格日朗就俯shen低tou吻上了她。
他的she2tou在她的口里狂扫,卷起她的小she2就用力的yunxi,she2尖tian过她的贝齿,最后han住她的樱chun不放,彤玉被他铺天盖地的吻法弄得神志涣散,连那插在她小xue里的肉棒什么时候开始大开大合的律动的都不知dao。
总之等格日朗吻够她 ,再次直起shen子,一边腰腹猛ting在她小xue里快速抽插的时候,她感觉她下面的小xue已经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刺激和强烈的快感。
她无法形容,无法描绘,她就像一泓清泉一样纯洁jiaonen的shen子彻底被格日朗这团烈火一样的肉棒不断的搅动,令她全shen都在沸腾。
太快了,格日朗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是初次承欢一样,就这样压在她的双tui,在她的小xue里使劲儿的往里开凿,那cu长的肉棒上凸起的青jin剐蹭着她细nen的内bi,火热的肉冠不断的ding着她的花心。
她被他撞得jiao小柔美的shen子不断的在床上翻腾,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碎了,xiong前的一对儿ru儿都跟着tiao动得晃出了一片残影。
“父皇……啊啊……不要这样……太快了……玉儿受不了了……”彤玉摇晃着哭得泪花一片的小脸,苦苦哀求的格日朗。
可是格日朗却仰天长啸,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玉儿……父皇慢不下来……父皇也受不了了……你的小xue太紧了……”
格日朗的确觉得自己现在此刻已经是脱缰的野ma了,彤玉的小xue紧得超乎他的想象,毕竟是chu1子又年轻,全shen上下无一chu1不水nen动人,更何况,这是他的女儿啊,想到这里格日朗只觉得他kua下之物又zhong胀了起来。
这种不为人dao的禁忌快感刺激着他更快更猛的撞击着彤玉,他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