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坚ying似铸铁般的男xing巨物毫不留情地tong破了层薄mo,小姑娘凄厉的惨叫声随之划破黑夜,“啊……痛……”
陈殊观听到她的悲鸣,异常ti贴地忽停了动作,他稍退出些,俯shen向两人交合chu1看去,晕黄的光下虽不显明,他还是min锐地发现黏腻在肉棒上的异样粘ye。
他的嗅觉一向灵min,况这铁锈般的腥味事实上极易激起他心底的兽yu,只他定力贯来很好,不会让人觉出。
陈殊观伸出指在自己染血棍子上刮了下,在孟初惊恐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han进嘴里,tian了去,抬眸看着她笑,“味dao不错。”
陈殊观是个疯子,孟初花了半辈子的教训才明白这一事实。
她不禁怨恨,既命运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何不早些,早在她招惹他之前。
陈殊观从未有过被女ti包裹住的经验,在他看来,这么一坨肉和他平日吃的食物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dan白质和脂肪的构成ti。
不过这一瞬间,他迷惑了,少女shenti炙热而guntang,看不出她弱弱的竟有那般大的力dao,jiaonen肉ban紧箍着他的巨棒,层层媚肉毫不知疲倦地张开数张小嘴yunxi吞咽,他几乎动弹不得。
隐隐萦绕在鼻尖甜腻的少女清香,似乎比实验室里的试剂乙醚还要guan用,毕竟他研究过自己对乙醚的抗药xing,接chu2后的两分钟内他可以维持绝对的清醒。
不像她,只消脱光了躺在这儿,潋滟的桃花眼微挑,单手可握的柔ruanru房缀着粉色蓓lei,小腹chu1没有一丝赘肉,张开tui什么都不用zuo就足以动摇他的心智。
这不是个好现象,陈殊观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然而这种少有的危险感反令他觉得兴奋,犹如潜伏在丛林里许久的野兽遇见猎物,征服及占有yu战胜了一切。
陈殊观等不及让她适应,已经缩tunting腰埋在她shen上暴nue地抽插起来。
窥察到她的抗拒,陈殊观心觉有点微微扫兴,他还是更喜欢几分钟前小姑娘卯足了劲,翘着小屁gu趴在他shen上又啃又tian,刻意漾着媚眼勾引他时的sao样,他忽不悦地拍打她的tun,命令,“屁gu抬起,保持这个姿势tui再张开些。”
陈殊观恼怒于小姑娘的善变,不知dao这会儿的孟初内里芯子已经换了,换成那个被他注she1了李斯特菌,无奈与轮椅作伴十年,临了绝望坠楼的孟初。
更不知dao小姑娘究竟有多费劲才勉强吃下他比常人cu壮的xingqi物,大tui被掰成一字型,从未示人的粉nenxue口毫无遮挡地暴lou出来,颤巍巍咬着比它庞大数倍的肉棍,xuebi撑到极限,幼小xue内里的褶皱也全被扯开,以求腾出更多的空间来容纳他。
他看着斯文禁yu,相当自持,待谁都是冷静淡漠,一副高岭之花不容亵渎的模样,哪里能想象到他在床上却是这般。
脱祛衣服,失了眼镜伪装的陈殊观,无端加添了几分骇人的邪气,让人不由得恐慌发怵。
青jin异常鼓起缠绕着整个肉shen的硕大直tingting从紧实腹肌下冒出,看上去丑陋而狰狞,随着男人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断捣弄折腾着初初承欢,脆弱min感的花xue。
孟初倍感煎熬,下shen似在刀刃上gun过了般,除了疼痛,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压抑着嗓音苦苦哀求,“不要了,你不要动了,先ba出去好不好,我下面好疼。”
当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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