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登天(微h)
张扬穿着睡衣,但扣子尽数解开、下ti未着寸缕。
掌心握紧肉棒,正圈住guitou搓弄,脸颊微微泛红,嘴里似乎低喃什么。
透过摄像tou和灯光过曝,把他早已回白的肤色拍得更亮,可shen上仍能瞧见之前出任务留下的伤疤。
秦书文有种自己正在看偷拍摄像tou的错觉,莫名生出几分心虚。
但想起张扬明知卧室有摄像tou,便心安理得当看片似的开始鉴赏。
他shen材guan理确实不赖,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此刻放大屏幕看向腹bu,隐约能瞧见肌肉线条微微起伏。
书文切了个刚好正对他的机位,能把他脸上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沉醉的、入迷的、被快感淹没的脸。
薄chun微动,却听不到在说什么。
她把音量开到最大,勉强能听清几个字――“书……啊…婆……老…要she1…呃嗯……”
声音断断续续,但大概知dao他念的台词,无非叫她老婆、自称老公。
书文摇tou咂she2,不知dao张扬为什么这么想要结婚。
一纸契约书,绑定的是两个家庭,二化三,从来不止领个结婚证那么简单。
豪门夫妻更复杂。
婚前协议是必备品,否则还得提防枕边人对财产真正的心意。
如果说普通人结婚是自讨苦吃,那豪门婚姻,无非苦中作乐,用纸醉金迷麻痹痛楚。
当然,这只是书文对婚姻的看法。
她对爱情冷漠,对婚姻这类更亲密的关系亦然。
镜tou前的男人ca拭干净溅落腹bu的jing1ye,躺在大床上,手臂微遮双眸。
他拉过薄被,盖住下ti,一副刚lu完十分空虚的模样。
随后起shen进入浴室,洗完冷水澡才缓下心中yu念。
按理说,他不是女人,没有排卵期,yu望并非规律运作,靠意志力能强忍才对。
可一旦想起白天在健shen房和书文紧密相贴,鼻息里似乎还能嗅到她shen上带着薄汗的气味,xingqi不由再度竖立。
张扬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邢凯风传染成变态。
否则为什么想到她的汗水,第一反应是hou结gun动,下意识生出想品尝味dao的念tou。
他忽然坐直,按rou太阳xue。
又掀开被子,走到正闪着亮光的一号机位前。
“书文…”,他把摄像tou当成书文的脑袋轻轻抚摸,“如果我想争夺tian狗界TOP1,是不是得先当你的tian狗才行?”
当初曾说出‘不知dao,没当过’的家伙,如今主动提议加入tian狗界。
可又不知这‘tian’究竟是物理意义,还是网络热词,亦或色情暗示。
屏幕对面的秦书文没听到他的疑问。
她已经沉入梦境,平板被丢在一旁,任画面和电量一同随时间liu逝。
张扬不知dao书文能否看到刚才一幕,念叨几句话,又回到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之后几天,他tian狗还没当成,却被不知名的绑匪当成书文的替shen。
原本书文与合作方有个会议,但工厂那边临时出了点事、更加紧急,所以让他代替前往。
没想到刚下车,一旁花丛里突然钻出两个人,一个用布捂嘴一个敲闷棍,鼻息里的气味几乎令他瞬时昏迷。
再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还隐约刺痛,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紧缚。
“我哪知dao你要的人是女的?!你gen本没说!”
“秦书文这三个字听上去像男人吗?啊?我说我要匿光继承人,你把他绑来算怎么回事?而且他还是――”
“是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只让我们绑坐特定黑车的人,其它什么信息都没给,现在才来说这些,晚了!别找借口不打算给钱,你要是不给我就找她们要,反正匿光钱多,指不定是你给的好几倍!”
“你――!”,对面话没说完,通话已经被绑匪挂断。
张扬大概听懂两人对话,但对谁想要绑架书文仍无tou绪。
他垂tou装成还没醒的模样,暗中发力,试图靠力气把右手腕上的绳索挣开。
可绳结绑得太紧,他为了维持shen材并未摄入过多肉类、连力量训练也改成专注腰腹。
仅凭毫无寸铁的手臂,要挣开束缚难如登天。
另一边,绑匪挂断委托人通话,转tou拿起搁置一旁张扬的手机。
他关闭网络和定位,拨打电话给通讯录置ding的‘老婆’联系人。
铃声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
秦书文正在前往会议室路上,让一旁助理打开免提,“喂?”
“听好了,你老公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就准备好十亿人民币,否则ma上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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