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舞

        出去玩？玩什么？

        总不可能是正常的逛街购物吧？

        顾建瓴没那么天真。

        他了解妹妹sao浪的本xing。

        顾建瓴比妹妹大了整整七岁。

        顾惜珍读高二的时候，他刚大学毕业，正和几个兄弟斗得你死我活，没时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他担心她被外tou的小混混骗走，派了两个保镖保护她的安全，她看起来也听话得很，不怎么和男生交际。

        这种保护，一直持续到她大学毕业。

        接着，顾建瓴发现，自己像个笑话。

        只要她有心，想瞒过保镖多容易啊，一分钟足够和男人来个法式热吻，五分钟足够摸遍全shen上下，十分钟足够插入she1jing1。

        他防得住什么？

        可顾建瓴又不能拒绝妹妹的请求。

        他不答应，也拦不住她，还可能把她推远，让她不再这么信任他，结果更麻烦。

        他试过不理她，可漫长的冷战惩罚的不止是她，更是自己，在吃够苦tou之后，已经不想继续无意义的循环。

        顾建瓴竭力迫使自己看开，或者说是“认命”。

        “好。”他亲昵地nie了nie顾惜珍的脸，“注意安全。”

        顾惜珍笑逐颜开，隔空亲了他一口：“谢谢哥哥！”

        顾家的家族聚会和林家没什么区别，长辈们忙着回忆峥嵘岁月，小辈们打牌打游戏聊八卦。

        唯一带来些许新鲜感的是，四太太在隔bi的房间里调好一台民国时期的留声机，清空家ju，搬出几盏复古的彩色琉璃灯，又命佣人在地上铺好红地毯，邀请大家过去tiao舞。

        顾惜珍把阿善和穗穗交给保姆，看了看时间，正打算偷偷溜出去，路过走廊时，发现顾盼晴缠着顾建瓴tiao舞，又改了主意。

        “六姐，哥哥答应第一支舞跟我一起tiao，要不你等下一支？”顾惜珍自然地挽住顾建瓴的臂弯。

        “三哥什么时候答应你的？”顾盼晴寸步不让，拖着顾建瓴的另一只手臂，把他往相反的方向带，“我怎么不知dao？”

        “当然是吃晚饭的时候！我贴着哥哥的耳朵说的，你怎么会知dao？”短短一天内，顾惜珍摸出哥哥对她的态度恢复到从前，彻底抖了起来，像只耀武扬威的小狐狸，“哥哥，你快说句话呀！”

        顾建瓴忍住笑意，对顾盼晴温声dao：“我确实答应了珍珍，晴晴，你等我几分钟。”

        顾惜珍迫不及待地拉着顾建瓴旋入舞池。

        她今天为了party特意打扮过，nong1密的长发在touding扎成一个蝴蝶结，看起来甜美又俏pi，上穿黑色针织小吊带，下搭红丝绒长裙，雪白的双臂搂紧顾建瓴的脖子，裙摆随着tiao舞的动作翻飞，从touding俯瞰，像一朵开到盛时的花。

        “不是要出去玩吗？时间还来得及吗？”顾建瓴当过妹妹的舞蹈老师，对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熟悉至极，游刃有余地抱着她旋转，扶着她下腰，一曲终了，忍住内心的不舍提醒dao，“你该走了，早去早回。”

        “我不要，你的第二支舞也是我的！”音乐从热烈转为舒缓，光线也暗下来，顾惜珍tiao得累了，靠在哥哥xiong前，由他引导着在舞池中缓慢晃动shenti，“哥哥shen上好臭啊，都是她的香水味。”

        “那你还靠这么近？”顾建瓴小心翼翼地收拢双手，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把顾惜珍搂在怀里，“你shen上的味dao好闻，快分给我一点儿。”

        “好啊。”顾惜珍吃吃笑出声，踮起脚尖在他shen上蹭来蹭去，两团饱满的ru房紧抵着xiong膛摩ca，小腹也时不时撞上他的ku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不合适。

        顾建瓴低tou望着妹妹毫不设防的面孔，眼神变得幽深，hou结剧烈gun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