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骨科,微H)
“珍珍,”顾建瓴放下手里的书本,轻拍顾惜珍的脸颊,“醒醒,去漱个口再睡。”
顾惜珍没有任何反应,xiong脯一起一伏,呼xi变得绵长。
顾建瓴低tou看了妹妹一会儿,脱掉她的拖鞋,把她抱到床里侧。
紧接着,他也脱掉鞋子,抬tui上床。
顾建瓴摘掉手表和袖扣,免得刮伤妹妹jiaonen的肌肤。
别墅里的地nuan开得很足,她只穿了一套纯棉的睡衣,上面的草莓图案泛着诱人的粉色,和脸颊的颜色十分相近。
顾建瓴伸出一gen手指,抵着顾惜珍xiong前的小草莓rou弄了几下,毫不意外地看到小巧的蓓lei翘了起来。
她没穿内衣。
她睡觉从不穿内衣。
顾建瓴早就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个正常的哥哥,会在妹妹还没成年的时候,不断往她的牛nai里下迷药,等她睡着,潜入卧室,对着青涩的shen子又摸又亲?
可她真的很可爱。
无论是还没发育完成的青春期,还是如今被许多男人污染过的成熟期,在他眼里,都带着致命的xi引力。
大多数时候,顾建瓴对妹妹抱着深切的痛恨和厌恶。
他恨她扰乱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成不知廉耻的畜生,更恨她把一切搅得天翻地覆,又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gu就走。
极少数时候,比如现在,理智被刻骨的思念短暂地驱逐出脑海,他放任yu火烧遍四肢百骸,饮鸩止渴般地拥抱她,亲吻她,侵犯她。
顾建瓴的hou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呻yin,狂乱地han住妹妹花ban般jiaoruan的红chun,柔韧的she2tou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一遍遍tian吻香甜的ruanshe2,把所有的口水xi进口腔。
他解开她领口的两颗纽扣,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去,抓住一团nai子大力rou动,指腹近乎残忍地蹂躏yingying的ru珠,nie扁又搓圆,拉长又松开。
顾建瓴亲得妹妹的小嘴发红发zhong,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把上衣的纽扣全bu解开,专注地打量着漂亮的女ti。
五六年没碰过她,她的shenti变化很大,ru房坚ting又饱满,ru晕大了一点儿,颜色也比少女时期更艳丽,更淫dang。
他记得她十五六岁的时候,双ru刚开始发育,握在手里的感觉像两只小鸽子,rutou是鸽子柔nen的喙。
她jiao气得很,天天嚷着疼,说ru房里有ying块,他就常常等她睡着,用热mao巾敷上半天,再耐心地一点一点把ying块rou开。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她能长这么好,他这个哥哥功不可没。
顾建瓴推高ru肉,看到ru球的下缘残留着淡淡的指痕,浑shen的血ye瞬间冷却,沉默片刻,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扯掉她的睡ku,用膝盖ding开双tui,干燥的手指剥开阴chun,熟门熟路地找到xue口,慢慢往里ding去。
阴dao又ruan又松,温顺地咬住他的手指,ruan肉自发地簇拥过来,稍微捣弄两下,便吐出一gu黏ye。
顾建瓴把变shi的手指抽出来,嗅到淡淡的腥味。
很明显,几个小时前,她刚被野男人cao2过。
失踪的这一个月,她被别人cao2过多少次,床伴换过多少个,他想都不敢想。
顾建瓴又笑了一声,神情变得阴冷。
他早该想到的。
他的好妹妹,从没亏过自己底下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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