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责任把妹妹治好
金发蓝眼的混血美男子被两个男人按住,狼狈地跪在地上。
他穿着深V领的白色西装和同色西ku,打扮得像只花孔雀。
不过,衣袖被利qi划成烂布条,上臂赫然几dao深可见骨的伤痕,ku子上沾满鲜血和尘土。
顾惜珍一看到贺时青,shen子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曾经有多迷恋他,如今就有多恨他,恨到咬紧牙关,对电话另一tou的男人dao:“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顾小姐别心急。”男人收起笑意,语气变得温柔,“就这么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相信我,这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屏幕里出现一把雪亮的匕首。
匕首贴在贺时青的脸上比比划划。
贺时青吓得直哆嗦,叫dao:“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我欠赌场的赌债已经还清了啊!让我见见你们的雇主!我要跟你们的雇主说话!”
没人理会他的诉求。
锋利的刀刃割破白皙光hua的pi肤,斜着划了两刀,横着划了三刀,转瞬便毁掉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贺时青剧痛难忍,挣脱那两个男人的钳制,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在地上打gun哀嚎。
顾惜珍既觉解气,又觉害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紧接着,响亮的狗叫声传来。
一条ti型巨大的伯恩山犬进入镜tou,mao发油亮,四肢健壮。
它似乎服用了不少促进发情的兽药,耷拉着she2tou,chuan得很厉害,低tou急躁地在地上嗅来嗅去。
cu长的狗jing2翘在半空中,ding端兴奋得直滴水。
顾惜珍失声dao:“克罗利?”
是那天晚上对她又tian又ding,差点儿插进她xue里的克罗利?
电话那边的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回应她的猜测。
顾惜珍说不出心里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激愤多一些。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中的贺时青,看到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他,这个喂cui情药,那个扒ku子,没多久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摆成跪趴的姿势,送到克罗利kua下。
克罗利伏在贺时青的后背上,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对准紧闭的后xue,猛然往前一ding。
贺时青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顾惜珍跟着惊呼出声,跌坐在沙发上,额tou和后背渗出冷汗。
她看着那条大犬疯狂地jian淫贺时青的后xue,阴jing2骨卡在changdao里,ba都ba不出来,看着贺时青在药效的cao2纵下,从抗拒到pei合,最后竟然主动爬到一个男人脚下,解开对方的ku子,卖力地吞吐鸡巴,忍不住蜷缩在角落,剧烈颤抖。
顾建瓴通过监控画面观察着妹妹的反应,眼中闪过心疼。
他以前从不让妹妹接chu2人xing的黑暗面,更遑论让她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他不舍得,也觉得没必要。
可妹妹不小心上当受骗,跌入泥潭,受尽折磨,就算在他面前装成没事人,肯定也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他有责任把妹妹治好。
重病必须用猛药。
顾惜珍带着哭腔问:“他现在……死了吗?”
“没有。”顾建瓴立刻回答妹妹,“克罗利很喜欢他,每天晚上都要压着他睡觉,好几个员工也喜欢这种类型,经常找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没告诉妹妹的是,他亲手阉了贺时青,从阴jing2到阴nang,什么都没剩。
他第一次cao2刀,手法不是很熟练。
贺时青在手术台上大出血,差点儿没救回来。
不过,贺时青今天早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在他的控制下,应该还能活很久很久。
当然,在外人眼里,这个失去人xing的赌徒已经因“意外坠海”而“shen亡”,连尸ti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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