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救我
顾惜珍跑到一楼,撞上昨天那两个打手。
板寸男面lou惊喜,走过来nie她的xiong,邪笑dao:“美女又欠cao2了?找哥哥就对了,我们好好伺候伺候你。”
顾惜珍从背后拿出电棍,狠狠往板寸男腰间tong去,一棍将他放倒。
紧接着,她不等花臂男反应过来,就猫腰灵活地从他腋下钻了过去,翻转手腕捣向他的后背。
“噗通”两声巨响,打手们先后倒地。
顾惜珍推开沉重的消防门,冲进一条小巷。
她大口大口呼xi着新鲜空气,随便选了个方向,仓惶地往前飞奔。
只要跑到大路上,随便拦一辆出租车,或者找人借bu手机,就能摆脱这场荒唐又可怕的梦魇。
呼……呼……
顾惜珍踢掉高跟鞋,光着脚在小巷中奔跑。
脚底被小石子硌得生疼,盛满nai水的双ru在剧烈运动中不停拉扯rugen,带来的感觉更疼,她差点儿忍不住哭出声。
她把詹云斌勾上床,本意是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忙通风报信,没想到他会采用这么傻的办法,把自己搭进去。
他会不会被陈京打死?
顾惜珍听到shen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连忙收起杂念,一心一意逃跑。
硕大的ru房变成负担,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ti力也跟不上,好不容易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连忙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手臂,大叫dao:“快救救我!我被人绑架了!帮我报警,帮我打110!”
男人摘掉墨镜,lou出一张和和气气的脸,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他往顾惜珍后面看了看,表情有些不悦:“陈京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那些追过来的打手们停住脚步,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齐声dao:“老板好。”
顾惜珍双tui一ruan,跌坐在地,眼泪成串gun落。
完了。
顾惜珍被打手们拖回水晶gong会所,带进阴森可怕的刑讯室。
鼻青脸zhong的詹云斌吊在黑色的铁架上,上衣消失不见,高高鼓起的肌肉上全是新鲜的鞭痕,刺目的鲜血顺着他的xiong肌不停往下liu。
顾惜珍挣脱打手们的钳制,哭着扑上去抱住詹云斌,叫dao:“阿云!阿云!你还好吗?”
詹云斌勉强睁开zhong胀的眼pi,看向她的目光里既有担心,又有愧疚,低声dao:“对不起,是我没用。”
顾惜珍用力摇tou,泪水滴到他的伤口上,激起强烈的蛰刺感,他却像得到了什么无上的褒奖似的,迷恋地低tou亲吻她的发丝。
陈京在侯老板跟前丢了面子,憋着一肚子的火,进门就开始冷笑:“詹云斌,想充英雄也得看看场合,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以为会所的规矩都是摆设吗?”
他挥了挥手,那些打手们狞笑着拿起各种各样的刑ju,毫不留情地往詹云斌shen上招呼。
詹云斌不会来事儿,早就碍了打手们的眼,这几天又chu1chu1护着顾惜珍,不让他们沾手,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他们逮着机会,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
“别打他!你们别打他!”顾惜珍护着詹云斌,对打手们又踢又咬,却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抱到一边。
有人趁乱狠狠拧她的nai子,有人把手伸到她的tui间,往xue里tong了几下,还有人“嗤啦”一声撕烂单薄的纱裙,把整个上半shen暴lou在空气中。
詹云斌本来已经不再反抗,见到顾惜珍吃亏,又变得激动,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被铁链锁着的手脚用力挣扎,带得坚固的铁架都摇晃起来。
“别碰她,有本事冲我来!陈经理,是我zuo错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伤害她!”
他忍住腹bu传来的剧痛,咬牙瞪着陈京,提醒dao:“她要上台表演,shen上不能有伤。”
他害怕顾惜珍被轮jian。
陈京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平时看着像个闷葫芦,这个时候还ting会怜香惜玉。行,我敬你是条汉子,不难为她,不过……她犯的错得记在你tou上。”
他转tou对手下dao:“把他的手指给我一gengen剁下来,底下那玩意儿也不用留了,一起割了吧。”
顾惜珍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