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取下窗帘束带,一共四条。
一条束在程又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分别把脚踝绑在椅tui上。
程又安已经被他剥干净,以羞耻的姿势敞开shenti,xiong、腰,以及最隐秘的花xue都在向他绽放。
剩下一条束带在他手心里拍着,尾巴chu1坠着簇羽mao般的绒mao。
程又安挣不脱,看着一脸痞坏的人,心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惶恐不安。
“江平,你别乱来,不然我喊叔叔阿姨了!”她强装镇定地吓唬他。
江平挑起一边眉tou:“你喊试试。”
他就是拿nie自己这点,程又安羞恼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作业不好好zuo,成天变着花样搞这搞那,她心好累。
他抓着束带尾巴,不急不慢地靠近她的脸,程又安下意识后靠避开,不想他的目的并不是她的脸。
细ruan绒mao轻扫过她脖颈,在她微凹锁骨chu1不急不慢地画圈。
好yang。
“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到个好玩的法子,想跟你分享。”
他笑着lou出洁白的牙齿,程又安觉得那是恶魔的利牙,随时要咬她一口。
“我不想玩,你放开我。”程又安不安地挣扎着。
“游戏已经开始了。”
话落,他手臂下移,绒mao从脖颈hua向nai子,当程又安察觉到他的意图时,绒尾已经抵着naitou开始逗弄。
程又安嘤咛了声,在江平看过来时,她转开脸,他的目光落在她粉红的耳垂,she2tou不自觉抵了抵后槽牙。
他没有在xiong口逗留太久,一路往下游走,到了肚脐眼停了片刻。
的肚脐眼很小,就像她的小xue般,ruanbi紧闭,不让人轻易看到里tou的花心&65533;
绒尾扫过肚脐,程又安整个腰腹缩了下。
“江平!”
江平冲她咧牙:“受不了就喊停,输了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程又安联想刚才,很容易就猜出他的意图。
“绝不可能!”
江平毫不意外,但心里十分不爽,她为了和贺阳舟zuo同桌,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
那他也不会留情。
绒maohua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程又安惊慌:“你、你不能这样……”
“哪样?这样吗?”
绒尾在她花xue外扫着,她的阴mao细ruan直,而且不茂密,绒尾像是直接扫在她肌肤上,浑shen被激起细细密密的鸡pi疙瘩。
江平扫了眼她紧绷的小脸,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他勾chun,沿着张开的花xue扫弄着两边。
程又安轻嗯了声,ruanruan的扫得她好yang,又很舒服,像被lu着下巴的小猫,浑shenmao孔舒张。
绒尾突然改变方向,钻进阴chun上端feng隙里,扫过微凸的花di。
尖锐的快感奔涌而来,程又安下意识咬chun,难耐的呻yin还是溢了出来。
江平对上她氤氲水色的双眸,hou咙发yang,清澈嗓音变得暗哑:“只要你认输,我就停下来。”
程又安声音轻颤:“我不跟你下赌注,你快放开……”我。
最后一个字音止在hou咙,变成急促chuan息。
他加快速度,绒尾尖不断拨弄花di,花di受到强烈的撩拨,渐渐充血变ying,min感度也随之增强。
绒尾被淫水打shi,柔ruan变得ying实,不比手指好控制方向,但这种不确定xing带来的快感刺激更令人难耐。
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她shen上爬动啃噬似的,yang得小腹泛酸泛虚,程又安两tui不断扭动,像抗拒又像迎合。